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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留住那些已经消失的生活记忆

2019年04月23日15:37 来源:思南读书会 作者:思南读书会 点击:

从左至右为张怡微、王莫之、btr

12月1日,青年作家王莫之携其小说集《310上海异人故事》作客思南读书会,与青年作家btr、张怡微一起,从各具特色的观察视角,解码上海流变与发展过程中的日常群像。

“310”的由来

《310上海异人故事》是王莫之第一部概念短篇小说集,书名中的“310”引起很多读者的好奇。王莫之解释说,以此为名的缘由是来自一位朋友的想法,友人曾打算开一家咖啡馆,就叫“310”,身份证“310”开头的八折优惠。咖啡馆虽然没有实现,但是“310”却一直“营业”在王莫之的脑海里。

关于起这样一个题目可能会使受众有限的问题,王莫之有自己的坚持和理解:“我想作为作者,写一些在上海发生的,大家不太了解但可能会感兴趣的东西。”王莫之表示愿意做一个地域性的写作者。他谈到,“上海有两三千万人,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基数。这有点像《TimeOut》,这个杂志虽然是伦敦的杂志,但每个地方是地域性质的。由于我工作的原因,我只能了解到上海点点滴滴的东西。”

王莫之

曾经在一份城市指南杂志做编辑的王莫之,整理并报道了很多上海奇人异事,书中的故事也正是基于这段经历。他表示自己写了一些感兴趣的人和事,这些故事多少都有原型,没有很多的虚构色彩。张怡微认为这本书描写了一些有特色的、边缘化的人,将空间定位在市中心,时间则停留在上世纪60年代到宽带之前。“我们很少用宽带来断代,你就觉得他是故意用自己的语言在定义这个时代。”

宽带的出现也成为了人们听音乐的分水岭,因此王莫之形容他们那代人听音乐的方式属于“空前绝后”型。当时耗费时间和精力淘来的碟片和二次复制的磁带,与当下提供大量资源的音乐平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兼具乐评人身份的王莫之对音乐的关注在书中也多有体现,这些文字既是对音乐的回忆,也是对城市变迁的记录。

方言中的“经验”

btr关注到王莫之在书中的叙述里留下了很多方言叙述,甚至还有很多具有时代特征的表达。对此王莫之表示自己大概在十年前就有了用方言做一些处理的意识,而近些年则会有意识地限制方言叙述。王莫之提到,有一位朋友问他,在思考的时候是用上海话还是普通话,问题的背后折射了沪语文化的流失。对此王莫之认为自己是处于一个过渡时期,“如果用一些方言在对话里会让我的台词写得更好、更形象、更鲜活,这点我是会坚持的。”

btr

张怡微则表示,相较于上海语言,城市生活经验的流失会更令人遗憾。她以书中描写的胶片电影为例,因为胶片的颜色差异,头轮电影会比二轮三轮更贵一些,“这个我们现在看电影是理解不了的,好像放几遍胶片不会有什么问题。而这种物质记忆是我很喜欢的。”同样,王莫之也表示现在年轻的上海人已经没有了弄堂记忆,也没有所谓的邻居概念,诸如此类的记忆随着时代的流转而渐渐地消失了。

张怡微

 “310”是悲伤的结束

王莫之一直专注于对上海的观察和写作,他曾经历过听拷带、听国外流进来的打口碟的时代;也曾用两三年时间和黄牛打交道,见过一群中年男人在剧院门口趁着等待的间隙玩起了弄堂游戏。在生活的细节上,王莫之都投入了自己的情感。btr说:“有时候我看到王莫之,突然想到他有一种我们以前说的老克勒派头,他是个青年老克勒。”张怡微也认为王莫之童年时往返上海与江西的经历,给他的精神生活留出了与上海眺望的距离。张怡微评价说:“他展现了多元的上海人,就是像他这样的,可能也曾经被放到很远的地方,但一直守护着上海情怀的年轻人。”

现场读者

王莫之表示自己对上海是没有太多的欲望的,也并不是要表达太多的东西,专注只是源于了解。老南市的记忆对他而言一直都弥足珍贵,回忆起混堂(浴室),脑海里是祖孙三代共处的画面,“时光和记忆在混堂里烟雾缭绕地度过了。”他表示自己写下这些故事的时刻,是处于一个对上海情感的集中与释放的阶段。王莫之说:“写完‘310’,再发生什么变化我也不会悲伤了。对我来说,我的悲伤已经结束了,之后我以积极的态度看这种变化。”

读者提问

嘉宾为读者签名

思南读书会NO.274

现场:李伟长

撰稿:马金戈

摄影:迟  惠

编辑:江心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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